车厢暗下来,晚嘉问祝遇清:“你也有类似经历吗?”
“没有,”祝遇清往库线前开出一段,再打倒档,方向盘慢慢回正:“我底下基本是老油条。”
“喔……”晚嘉擦擦手,解开安全带。
不同的管理位置应用不同方法或手段,她这头的帮扶和关照,到他那里,估计更多是对付和牵制。
走进电梯厅,晚嘉随口提了句:“我下周要出差。”
“周几?”祝遇清揿住梯键。
“周一。”
“去哪里?”
“深市。”晚嘉嚼着最后一口三明治,折完包装纸,见祝遇清看着自己:“怎么了?”
祝遇清跟她对看:“挺巧,那天我也出差。”
梯门打开,两人走进去,晚嘉问他:“你去哪里?”
祝遇清把她的包换个手拎,略一思索:“沈阳。”
一南一北,离够远的。
“那里好像挺冷,你多带点衣服。”晚嘉咽下嘴里吃的,顺手把包装纸塞进他裤袋。
周末两天,周六,晚嘉跟祝遇清去看Brandn,到周日,她陪祝如曼拆头发。
祝如曼接发已经两个多月,自己头发长出一截,得拆了重新接。
她做的是羽毛接发,有弹性的细线一圈圈绕上去,再打个复杂的结就算完工了。
一人接发,两三个人忙活。自己做上生意后,祝如曼很有经营意识,让晚嘉帮她把过程拍下来,发微博给粉丝看,既是分享日常,也刺激评论和互动。
个人品牌建设就是这样,一来一去,和粉丝拉近距离,形成信任。
只是跟汤羽不同,她不掩饰自己性格。
比如实时视频里有人说曾经接过,拆下来时候发现头发末梢有白点,因此断定是死人头上拔的,劝她不要接,否则容易惹上脏东西。
为此,祝如曼直接从脑袋上薅了两根头发,指着发根问: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这个白点是你自己头发上的?”
还有人说她富三代有钱,问店里衣服能不能免费送,她回答:『我是有钱,不是有病。』
回完微博消息,祝如曼手指拨来拨去,点进某个界面时,视线在屏幕停留好久,像在走神。
晚嘉上趟洗手间回来,见状问了一声。
祝如曼滑动屏幕:“店里刚上的新品,有人全买了。”
这不是好事?晚嘉奇怪看她。
祝如曼吊一下嘴角:“汤正凯买的。”
晚嘉微怔:“他回来了?”
祝如曼摇头。
汤正凯生母是中法混血,他现在跟外家走得近,而且听共同的朋友说过,有可能很久都不会回国。
年少时相互用过真心的人大概会记上很久,晚嘉陪着祝如曼沉默了一会子,又继续说笑。
到周一,她收拾东西出差。
参加的是一个行业论坛,在场不少知名猎企,还有名企大厂的人资高管。
猎引很重视这场合,梁进伦亲自带的队,还上台领了个奖。
一行人满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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