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别的欲.念补偿回来。
何晴被他强制性地听这些激恼了。重重地在他身上砸着拳头,声声听响,她甚至厌弃地骂他脏,可是力道最后愈来愈轻了,因为她没气力了。
向东元任由她打到声嘶力竭,等她停下来了,他才轻拥她入怀。何晴拿双手抵住他的胸膛,男人的气力毁灭性地压过来,她已经筋疲力尽。
二人栽倒在沙发上时,她很清楚地懂向东元想做什么。可是却全无力气拒绝,身体如是,心如是。
他的气息里沾着些酒的味道,烈烈地吹拂在何晴感官里。
仿佛是个笑话,人越理智地挑战情.欲,越会被反噬掉。
他们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,向东元太懂如何取悦何晴了。
何晴就像区别于他尝酒之外的水。寡淡清甜,这些年来,他也没能把她教热情些,她永远习惯那个被动的一个;
偏偏眼下,向东元来劲了,他在何晴耳边说,既然我给你这么大的压力,那么我们换个位置好不好?
说着,他抱她,坐自己身上。
她不受用极了,眼泪和辱骂一道下来。向东元无策,主动权交到你手上,你还是哭。
他再翻身在上。
二人太久没做,向东元是叫自己沉淀一下那几乎蓬.勃的愉悦;
何晴却只是羞赧与难堪。
向东元尽量放缓那节奏,他细细地来吻她,他们都必须承认,有多长时间没好好吻过彼此了。
从前的爱与欲,全在浅浅的吻里一发不可收拾;
到后来,性.爱成了夫妻的例行公事。
多糟糕的婚姻呀。
多糟糕的相处呀。
她明明还是那么温和的人,温和地接纳他蛮力的汲取。
他们明明还是能在辗转纠缠的吻里,失去自持。
向东元先做了破城的小人,千军万马就差那一声号令了,他关键时刻,想要掩盖他屠城百姓的恶行了,
晴晴,我可以嘛?
他明明抵在一片汀泞里,却反口想做个好人。
何晴想张口骂他什么,才念了半个音节,他拿吻堵住她的话,与此同时,携着高亢的毁灭欲.撞进城。
温热的体感几乎淹没他们彼此所有的理智。
深海的潮水,几乎叫人窒息的,恐惧的。也只有在恐惧面前,人才能忘记自己。
向东元拿沙发上的抱枕垫高她,再施力的时候,何晴已然是痛苦的了,
他要她攀在自己身上,可惜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,像崖边摇摇欲坠的一块陡石,禁不起任何外力了。
她求他,声音哀怨近乎气若游丝。
向东元要出来,她又本能地绞着他。
于是他堂而皇之地问她,到底是要还是不要。
何晴只是低低啜泣,不住地摇头。
“不要?”他在她耳边问,可是力道却是极力往里去,“你的话,一向得反着听。”
紧要关头,她呵斥他,出去。
她也许从前待他的家人有过刻薄甚至浅薄,但待他向来是顶好的。即便这样的关头,二人几乎一道颤抖了,她还是记挂着他的身体。
向东元你就这么死了,我该怎么跟你妹妹交待。
向东元听后淡淡地笑,攒着最后一点理智促声问她,我们要个小二吧。
何晴眉眼俱是情绪,勉强听清他说什么,“我有必要提醒你,我和你再有孩子,属于非婚生子。”
他全然不被她打击,“非婚子照样享受我的财产继承权。”
何晴,答应我,好好考虑一下好嘛?
厅里一室暗香,是公寓配套保洁后帮忙更换的百合花,夹杂了些释放后的薄汗与情.欲气息。
向东元替她擦脸颊边的汗,问她在想什么?
在想,
明天会不会下雨?
高楼之外,是朗月无情的天边,
照着的,是埃埃尘的人间。
装着的是支离破碎的失格与孤独缠绵的自由。
(-全文完-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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