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，还装作若无其事的往张玄生身上蹭。
然而没有得逞，旁边的琳琳已经快炸毛了，两个小姑娘互相敌视的盯了一会儿，在各退一步作罢。
“你是说灵虚界？”
张玄生回想起来，九霄OL的本质确实不是游戏，这一点他之前已经知道了。
“歓帝看出了九霄OL的前身？”
张玄生琢磨道。
“区区仙帝，哪有这个见识，就算看出来了，也不知道灵虚界的价值所在。”
豆豆言语间对歓帝十分不屑，仙帝级别的修为似乎不放在眼中。
也是，要知道她掌控的九霄OL都可以栽培仙帝。
“你在兰婼面前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张玄生调笑道，他发现豆豆也是个从心人，在仙帝面前从来不跳，只是在背后狂得很。
“切，那不是怕被她抓走研究嘛，豆豆可没有作战能力。”
豆豆有些不满，不过想想现在已经离开真灵界，玄生哥哥就脱离了那个坏女人的套路，这么一想就很开心。
“所以，歓帝背后还有人？”
张玄生明白了豆豆的意思，如果是禁忌存在的意思，那这件事就比较麻烦了。
“呵，可不一定是人……”豆豆冷笑一声，继续道：“灵虚界中有一样东西，是祂们会感兴趣的，不过那是给玄生哥哥留着的，豆豆才不给祂们。”
“什么好东西？”
张玄生感兴趣道，禁忌存在都想要，此等至宝就在他身边，他竟一直不知道。
“等玄生哥哥突破至仙帝，豆豆就给你～”
张玄生虽然知道豆豆说的是把那件东西给自己，但那神情和暧昧的语气，总让人觉得怪怪的。
君不见……
豆豆消失了。
连带着自己鸿蒙紫气袋中的土豆。
“……琳琳，把她放出来吧。”
张玄生有些头大，豆豆虽然嘴贫，但也是自己的大助力啊。
“哼——”
琳琳扭过头去，看样子在消气前，是不会放人了。
“小巫很好哄的，相信张先生能搞定。”
疫医在张玄生身后小声道。
张玄生：……
半个时辰后，张玄生也快赶到了仙盟总部，琳琳终于心情好转，将豆豆变了回来。
说来也奇怪，豆豆明明已经消失，可灵讯通的使用却是正常的。
本来张玄生还担心豆豆忽然消失，九霄OL停运，会造成灾难，要知道按照豆豆的说法，大家其实相当于灵魂进入了灵虚界中冒险。
要是灵虚界消失了，那其中的人会怎么样？
他谨慎之下，还进入九霄OL查看了，运行一切正常。
“说吧，到底怎么回事？”
张玄生看着豆豆，感觉有些疑惑。
“玄生哥哥，豆豆这不是配合她一下嘛～正事当然不能耽误。”
豆豆小声传音道。
张玄生不解，道：“你刚刚没被……”
“嘘……豆豆可不想再惹恼她，真是可怕。”
豆豆一副怕怕的样子拍着胸口贫瘠的大地。
张玄生有些无语，合着豆豆刚刚只是使了障眼法？
可自己明明感知到豆豆的本体土豆和她的真灵都消失了，看豆豆一副含糊其辞的样子，他也懒得再问了，对方一直都是这样。
“玄生兄弟，等你好久了！”
刚出空间缝隙，他就看到了凌子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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