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锋慕容将军,左右各出一旅阻拦,不得让胡骑探马近我大营。依旧以五里为限……”
而他话音都未落,远处又传来骑报声。
“司马,蠕骑突然增兵,此次并未各遣左右,似是要继续正面攻来……是否传令慕容将军,令其分兵迎敌?”
慕容亮就只两千兵,再分就彻底将我杨某人帅旗亮于阵前了,还分个鸟毛?
蠕贼这分明就是想诱我分兵,好一探虚实,更或是直捣黄龙。
李承志果然没猜错,蠕贼除了试探,还是试探。
就是想不通,他从未与柔然交过手,怎就料的如此之准?
杨钧暗叹了一口气,高声喝道:“传令慕容亮,谨守前阵,莫使蠕骑探马近阵两里之内便可。另予中军传讯,就称左右各有一旅敌军斥候往东深入,大帅自会处置……”
“得令!”
令军急应一声,含着哨子飞快的吹了几声。哨声有长有短,就如燕语莺啼,分外动听。
行军途中,杨钧如临时抱佛脚般的学了几天,故而对这哨令依旧还是一知半解,似懂非懂。
心里也不由的佩服着李承志:看着年岁不大,灵巧心思怎就这般多?
此时前后军相距还不到五里,故而哨令传的急快。也就一字(五分钟),讯令就已传至李承志手中。
而柔然增兵后的那两旅斥候,才刚刚奔出了二三里。
“先出两旅各分左右,又出两旅正面攻击……蠕帅这是不信我还有援军,故而正面佯攻,左右两翼则想探我后路?”
杨钧显然识破了柔然将帅之计谋,因此不敢妄动,只能将两翼交由自己。
拦是肯定要拦的,但拳打脚踢谁去?
李承志挠着下巴,抬头瞅了瞅。
他先看了看元谳、元琰,感觉不太放心。
毕竟这两个、甚至麾下那一旅就没实战过。
但也不可能一直当保姆,将他们护在羽翼之下,不然一辈子都长不大……
李承志稍一沉吟,又盯着元鸷:“元将军去吧,率一旅虎骑,予右路迎击。切记,此行并非杀敌,迫使蠕骑回转往西即可,莫要穷追不舍!”
“得令!”
元鸷答应过之后才反应过来,“大帅,左路呢?”
“左路交给李大,就率元谳的甲旅迎敌!”
李承志又一指元谳与元琰,“莫要自大,好好看,好好学!”
这两个早已被李承志治的服服帖帖。更知李亮看似不显山不露水,有如奴仆一般,却是原白甲营副帅。因此元谳、元琰早已收起傲气,哪会自大?
“我等自当唯李参军马首是瞻!”
“嗯!”
李承志嘴上应着,又交待着李亮,“切记莫要用力过猛,但也不能暴露我军虚实!”
一听这句,元鸷就明白了:李承志无必胜之把握,因此不想太早决战。但也不想把杜仑部给吓跑。因此才这般交待予自己和李亮二人。
就是中间这个度,却极不好把握。李亮……不,该是元谳及他麾下这一旅行不行?
这一旅便是李承志为虎贲将之时的甲旅,如今则为李承志帅账近卫,受中参兵军事李亮节制。
听着好似很是威风,但莫忘了,包括旅帅元谳以下,皆是一帮纨绔。莫说上战场,八成以上,才是首次走出洛阳。
不会被胡骑一冲就溃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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