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什么感觉？”
林盛：“……”
一根一根手指拉开时，林盛残忍又很真实的告诉她：“抱歉，有钱的快乐你想不到。”
……
“林总，车已经准备好了，走吗？”助理走过阿里，询问。
林盛点头，“嗯。”
跟主办方打了招呼后，林盛先行走了。
上车的同时，林盛看到了在宴会里见到的女酒鬼，正抓着路灯，靠着头。
有钱是什么感觉？
林盛抬手擦了擦眉骨，微不可微的勾了下唇，谁会问出这种问题？
司机发动了引擎，正要离开。
女酒鬼已经送开了路灯，跌跌撞撞的往前走，一边走，还提着裙摆，碎碎念。
“我们仙女是可以飞的。”
林盛抬手，“等一下。”
他倒要看她能不能飞起来。
女酒鬼还没飞，就撞上了一行人，为首的男人随手提起她的胳膊，看了脸反倒是笑了下。
“哟，小姑娘，你撞的我很疼啊。”
顾！顾晚晚抬头，“抱歉。”
“这么敷衍？我说了，你撞的我很疼，要不你给揉揉。”
男人低下身，与顾晚晚视线相对，眼里全是戏谑。
顾晚晚眨眨眼，“好啊，哪疼？”
男人朝身后的同伴一笑，又看着顾晚晚，指着自己的脸，“可疼了。”
话音刚落，只听见“啪”的清脆响声，顾晚晚眼里带着醉意，声音却清晰问：“还疼吗？”
林盛可以清楚的看见男人的脸迅速的黑下去。
“你耍我呢？”
男人伸手，拎着顾晚晚如同小鸡崽一样提到了自己的跟前，“这账又怎么算？”
身后人眼看着玩过了，伸手去拉男人，“算了，走吧。”
“走什么？是她自己先撞上来惹事的。”男人抬手，就要一把搂过顾晚晚。
在碰上顾晚晚之前，被人在半空中截住了。
林盛稍用了点力气，男人已经开始啊啊啊的喊叫起来。
“痛痛痛，放手！”
林盛看了眼对方，甩开手，“滚。”
“你他妈谁啊，我……”男人话没说完，身后的人扯了扯他的手，示意了下停在路边的卡宴。
有些人注定不是他们可以招惹的。
男人咽了口气，活动了下手腕，松开手走了。
林盛低头，顾晚晚正歪着脑袋看着她，一双晶莹剔透的双眸，藏着星星点点。
这件事跟他没关系，他也不是什么多管闲事的人，偏偏在这件事上他破了例。
“给你认识的打电话，让人来接你。”林盛看了眼腕表的时间，打算最多给她五分钟。
顾晚晚动作与声音不协调，点头，“有的，有的。”
她翻出手机，翻开了联系人，眯着眼准备打电话。
联系人有很多，但她能打的也只有经济人兼好友徐依依了。
然而天太晚了，徐依依的手机会调成静音，迟迟没人接。
顾晚晚没来由的感觉到沮丧，不厌其烦的一遍一遍打电话，“我有很多朋友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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