棋子,又点起碳炉,煮起了热水。
水以细纱滤过,又经煮沸才以饮用。
热水煮好,拿来泡茶。
茶是粗茶。
马六甲、吕松之地地势险恶,种不出好的茶,只好拿香料、皮毛和各色宝石去换。
换得的香料、皮毛和宝石在扶桑一部分折价换成黄金和白银,或是换上具有收藏价值的名贵刀具。
至于那被扶桑视为珍宝的茶碗,别说是船上富商和译者,就连那船老大都是觉得毫无意义之物。
“这碗看着都是坏的。”海上无聊,明月又长得冰雪可爱,性格也好,自然惹来船上海员的好感,好感一上,就听到了许多的八卦,比如说有船员见过那珍贵的茶碗,这茶碗造型难看,用料更是粗糙,烧的瓷釉更是“不知所谓。”也就扶桑人才会将之当做珍宝。
而明月却从沈韵的时代知道,这种茶碗叫做曜变天目茶碗,在21世纪的扶桑已经成了无价国宝。
(这就是审美的差别吧。)
◇◇
译者并未直接将信转交给对方的译者。他在担心对方会因为接下这信儿惹上大祸。
扶桑之地的各项规矩极为死板,毫无回转的余地,又时常因为一些译者眼中的不可思议的理由,导致自杀之类事情频发。
实在是匪夷所思。
译者只是小心翼翼的夸耀:“松田君可知道我们船上有何等了不起的人物吗?”
作为熟人,察觉上官和下属都不在的松田左卫门也轻松回答:“哦,王译,您的船上可是有什么大人物?”
“是让那安南的国王软硬兼施,要他留在国内做官,也
绝不屈从这一蛮夷国主的大人物。”
清廷换明的事情,与这些能与东南亚的诸多国家通商的大商人毫无瓜葛。
这些船只来自闽地,自古以来,在朝廷眼中,闽地出才子,可也是穷困潦倒之地,富庶者极富,穷者极穷,就算是海禁令下数道,依旧无法禁止商人扬帆起航与周围邻国的通(走)商(私)。
毕竟暴利当前,若是不走海上之行商之路,就是一村接一村的饿死,与其饿死,不如在海上一搏生路。
就着粗茶咽下一个囊后,山翁才缓缓开口:“明月,如你所想,我们将在这船上等上多久?”
明月又在煮第二壶的热水。
热水总是不够多。
煮好的热水可用来煮茶,也可以用来洗漱,若是去煮海水,煮出来的盐粒也不能吃。自古以来的流传的“盐田法”也要有地才行。
但是明月记得的却是多次蒸煮几次的科学实验。
试了几次,盐还是带着苦味。
仔细想想,沈韵念书的时候学的粗盐煮成细盐的方法,那些粗盐本身也是经过几道工序才留给实验室的实验道具。
这么一想,也很是无奈。
“这盐够好了。”山翁觉得这盐已经足够,“又不是巴蜀之地的卤水,能有这等效果也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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