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用眼神瞪回去。
总之，输了啥也不能输了气势。
九宸看出她们之前的不对劲，侧头小声问苏长招，“就是她？”
苏长招想也没想，“嗯，当初将我卖给尸夫，绑架出城，甚至让我险些丧命的罪魁祸首就是她！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九宸轻声应道。
下一秒，苏长招就觉得哪里不对。
这事他不是应该比自己更清楚么？
芳檀可是他曾经的女人啊。
要不当初芳檀怎会为了争风吃醋，丧尽天良的迫害原主？
还未想个明白，就听身边人冲对面道了句，“宗旭。”
宗旭立即面色一沉地恭敬起来，拱手，“兄长？”
“品味该提一提了~”
“……”宗旭顺着对方眼指的方向，瞥了一眼身边的芳檀，然后继续恭敬地应声，“兄长教训的是。”
说完，对面的便降下了车帘，接着牛车也加快行进，嫌弃之意、不与为伍之意再明显不过。
宗旭放下手，蜷指成拳。
芳檀自是也听出九宸在暗指她败了宗旭的品味，哭腔道，“宗旭大人，你瞧他们……奴儿好歹也曾在红楼红极一时……他们他们……”
宗旭一把抖开肩上的她，嫌弃道，“闭嘴！还嫌不够丢人？”
芳檀面上委屈，内心却隐着盛怒：苏长招，你给我等着，今日之辱定当百倍奉还！
她将一切都归于苏长招。
那头。
九宸正为替苏长招出气而身心通畅。
可下一秒。
臂膀一松，就见苏长招放开了他，并目光灼灼地盯着他，质问：
“你……究竟是谁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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