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本来还没什么反应的郑姝颖在听到“身败名裂”四个字的瞬间却突然爆发出了一阵尖锐的笑声，她微微转眸，勾着眼线的眼睛掩饰在浓重的夜色中看起来格外蛊惑人心。
“当您趁着我母亲病重时对我说出‘爱慕’这两个字的时候，您就该想到自己会有用到这四个字的一天，难道不是吗？”
“你！”郑虎被郑姝颖的话堵得无言以对，他瞪大眼睛支支吾吾了半天，才又开口道：“那还不是因为你勾引我？！”
“您说的没错。”
郑虎闻言一怔，就连愤怒似乎都在一瞬间被冷却。
他看着郑姝颖，突然觉得异常陌生。
他完全没有想到，郑姝颖居然会如此爽快地承认，这让他重重的一拳打进了棉花中，也使他本来紧绷着的神经像是突然被扯断似的，令他觉得无力。
“我的确在徐佩病重的时候勾引您了。所以，你我是狼狈为奸，您不要再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了好吗？”
郑姝颖说罢就把眼眸从郑虎的身上挪开，不带有丝毫的留恋，眼尾中溢出的情感除了厌恶再无其他。
郑虎从未见过这副模样的郑姝颖，他怔愣了许久，才颤抖着开口：
“这一切都是你的局……是吗？”
“借我的手，你铲除了你恨的所有人……包括你母亲徐佩，是这样吗？”
郑姝颖看着窗外，面沉似水，她并没有否认也并没有承认。
“所以，你母亲那天看到……看到你亲吻我，也是你故意的？”郑虎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支离破碎，他说话时脸上的肌肉都在颤动，整张脸都已经涨成酱色。
郑姝颖轻轻哼了一声，她勾了勾嘴角。
“能够容忍前男友半夜摸进女儿房间的女人，原来看到女儿亲吻自己的现任丈夫就会被气死，看来是我高估她了。”
郑姝颖的音色清甜，可声音中却没有丝毫的感情起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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