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,被它碰上不次于农村树上带毒的毛辣子,火辣辣的刺痛外加令人抓狂的痒。
农村人一般要是着急上厕所,一般都会用桐树叶,桑树叶,苞谷叶,敢用构树叶擦屁股,谁见了都得喊声爷。
“你还笑,赶紧过去看看。”老爹心疼女婿,怒斥不孝顺的儿子。
“知道了!”
李红兵拿起柴刀,晃晃悠悠走出院门。
只见两姐夫趴在门口地上,屁股交替传来火辣辣刺痛外加令人抓狂的痒,身心受到不小的摧残。
“三儿,赶紧把车开过来,这是过敏症,必须送到医院治疗。”二姐也慌了手脚。
去医院!
瞧不起你弟弟?
李红兵走到老宅旁边的杂树林,找到构树,咔咔砍断一根树枝,回到院门看向俩姐夫。
“能动不,能动就回屋,我来做药膏。”
说完,拖着构树枝叶走进院子,把构树连枝带叶剁成碎片,丢进石磨。
石磨慢慢转动。
带着清香的绿色树汁顺着磨盘缝隙缓缓流进石槽。
然后磨成渣的树枝树叶,跟树汁混在一起搅拌,搓成一坨绿色药膏。
李红兵把药膏分成两半,递给两位姐姐。
“把这个敷在屁故上,明天早上就能好,记得睡觉屁故上不要盖东西。”
“真有用?”二姐怀疑。
李红兵脸色肃穆,辞严意正说道。
“姐,你可以怀疑我的品德,但是不能怀疑我作为一名医生的专业,医生的工作事关生命,必须掌握过硬的技能,才能做到救死扶伤。”
“要是还痒,就拿钢丝球搓搓。”
快要迈进房间的二姐夫,脚步顿了一下。
小舅子说的话,怎么这么耳熟!
事实证明,李红兵的土方还是很靠谱。
药膏敷在皮肤上,顿时两位姐夫不嚷嚷了,屁故传来阵阵凉意,舒服的忍不住叫出声。
第二天。
天蒙蒙亮,大姐夫和二姐夫起床,嚷嚷收拾东西回城。
李红兵睡眼惺忪走出来。
“你俩又折腾啥,天都没亮,要走吃过早饭再走。”
两位姐夫眼睛通红,面容憔悴的顶着一双熊猫眼,眼神幽怨望向小舅子。
是你烤的红薯。
是你勾引我们吃的。
是你让我俩跑到外面拉屎。
是你害我俩用构树叶擦屁故。
是你笑话我俩。
是你害我俩光屁故冻了一夜。
我俩和你有不共戴天之仇。
“哼!”
“哼!”
不跟仇人说话。
两位姐夫冷哼一声,继续把行李往院子外面搬。
老爹老妈站出来劝了一会,没劝住,瞪了一眼小儿子。
看你干的好事。
李红兵委屈的揉揉鼻子,这事跟自己有半毛钱关系,明明是他俩自找的。
其实大姐二姐也是准备回城的。
一位是副校长,一位是科室主任,能在百忙中抽出时间参加弟弟婚礼,已经很不容易了,单位已经堆了一摊子工作。
山杏赶紧进厨房下了一锅饺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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