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似乎出去了……出去了?那大公公现在……
“明权如何了?”梁琼诗从嗓子中挤出几个字,来抑制自己心中的恐惧。
恐惧从来都不在来自于万念俱灰,相反,它来自于那一星半点的希望。
“明权?那个老太监吗?许是逃命去了吧……”宫人笑嘻嘻的扯着梁琼诗的手,预把她拉去寻那得了癔症的圣上。
却听到门被推开了。
“圣上?”梁琼诗听着推门的声音,情不自禁。
“闭嘴。”宫人瞧着梁琼诗喜出望外的模样,不禁把她推到在榻上。
“晓苏,你怎么了来了?”宫人瞧着眼前嫔妃打扮的女子,勒着君王的脖子把他拖到这边,忍不住皱皱眉,“不是说了在那边的大殿解决么?”
“不是您吩咐的晓苏吗?”淑妃听着宫人的话,面上也滑过了困惑,“晓苏是在人传话后才带着圣上过来的。”
“传话?”宫人看着淑妃的眸色忽然变得有些冷,“是何人传话?”
“便是这宫人明权呀!”淑妃笑嘻嘻的朝着宫人近了几步。
梁琼诗闻宫人道是大公公传得信,随即问道,“大公公如何了?”
“自是已经命赴黄泉了,呵呵呵。”淑妃轻笑两声,才把视线换到宫人身上,“小姐,有什么不对么?”
“明权?靖太子提供的名单里可没这个人。”宫人的视线不停的扫过淑妃以及梁琼诗的面部,又扫了扫已有癔症症状的君王,抿了抿唇,半晌才道,“即是来了,在此处尽了这二人也无妨。”
“呵呵呵……小姐多虑了。”知晓了宫人忧心的,淑妃随即从头上拔下一根金钗在手上把玩,“靖太子提供的名单上确实没有明权,可上面有明莞,先帝布了那么久的局,怎会被一个公公坏了事儿?”
“你们这般逆命而为,不怕造天谴么?”听着耳边二人的对话,梁琼诗心中警铃大作,明莞,明权,先帝……三词环环相扣,圣上怕是着实不妙了。
不对,圣上此刻似乎正在那名作晓苏的女子手上。
“娘娘,您这话便说得不地道了。呵呵呵……”淑妃把手中的钗换到君王的脖颈上滑动,“您可知您害死了多少人?华妃为了一碗汤,已是自决在了梁上,容妃因为惊了您的鸾驾,已是被赐了一碗毒酒,至于那熹妃,算是命好,被赐终身感业寺,可半路上已被赐死。您说,这下了阴曹地府,冤魂索命,你与我哪个更难过?”
“她们都死了?”梁琼诗辩识着女子的声音,心底颤了颤,“那圣上何在?”
“圣上?呵呵呵……”见榻上的帝后担忧的问君王,握着金钗的淑妃嗤笑了几声,才道,“娘娘,您亲自除了这昏君,替天行道可好?若是您做了,奴还能许您与这昏君同棺同椁?”
“这是何意?”梁琼诗被那女子的话吓了一跳,“为何要除了圣上?”
“因为……”淑妃与宫人交换了一次眼色后,快步拖着君王到梁琼诗身侧,握住她的手,顺带着往她手中塞了一根金钗,带着她的手在君王的要害处游走,“他该死!”
“为何?”梁琼诗试着手背上的凉意,触着手下布料的纹理,不敢用力。
“一个得了癔症了圣上凭什么坐江山?”淑妃冲着梁琼诗低头耳语,“自是把他除了,才有位置给靖太子。”
“是吗?”梁琼诗闻声,半晌未动,而后忽然使力把附在她身侧的女子撞到一旁,转而俯到君王身上,“前世因,今世果,琼诗一世无功,唯求走在圣上前面……”
“呵呵……好一个夫妻情深。”一旁的宫人看着被推搪到一旁的淑妃,意味深长的笑了笑,“即是帝后这般坚决,晓苏怎么能不有所表示呢?”
“是,小姐。”淑妃立即从梁琼诗榻旁取来梁琼诗的金簪,对准君王的要害,狠狠的一刺,待那鲜血漫出后,淑妃盈盈一笑,冲着宫人躬了躬身。
待宫人微微颔首后,淑妃又将金簪塞到梁琼诗的手中,任着金簪穿过自己的喉管,并在嘴上扮出了‘帝’字的口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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