葫芦是我买的。”
钟情碾碎了糖葫芦,仿佛才听见羽乘风的话“你说什么”
羽乘风“当我没说。”
钟情一下子得罪两个,桑遥和羽乘风都不想跟他并肩走,二人故意放慢脚步,走在钟情身后,彼此用眼神交流,无声咒骂钟情。
钟情懒洋洋地说“我好像听见有人骂我了。”
“是吗谁胆子那么大,敢骂我们天下第一的钟少侠。”桑遥小跑上前,追上他的脚步,耸动着鼻尖,没脸没皮地说,“钟少侠,前面有卖烧饼的,劳烦您跑个腿,买点回来,咱们干的是力气活,青楼里的东西不能随便乱吃,万一蹲点的时候饿了,可以拿来垫肚子。”
那家烧饼店前人山人海,排着长龙,桑遥一个姑娘家,不适合往人堆里扎,钟情碾碎她的糖葫芦,作为补偿,答应了桑遥的请求。
钟情身影刚消失,桑遥赶紧招呼羽乘风“快走。”
羽乘风纠结“咱们不管钟少侠了吗”
“他那么大的人,丢不了,咱们先去。”逛青楼这种事,带着钟情,万一这厮哪里不爽,又捣乱怎么办,反正桑遥的目的是把他和男女主分开。
宁远县最大的青楼妓坊名叫嫣红阁,情妖食情念,极有可能在此间出没。在桑遥面前,羽乘风不用再装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,两人轻而易举地混进了青楼,并藏身花魁的柜子里。
花魁的衣服熏过香,满衣柜里都是股幽幽的香气,空间狭窄,两人相对而坐,垂下一件薄衫,挡住彼此的目光。
羽乘风压低嗓音道“这个法子真的可行”
“估摸着能行。”桑遥不敢说有大把握。要是情妖来,花魁这里的可能性最大,花魁的美色颠倒众生,爱慕者不知凡几,情念炽者,大有人在,听说上个月还有个男人为花魁跳楼了。
两人说话间,屋门被推开,率先出现在眼前的是他们翘首以盼的花魁。花魁名牡丹,着一身粉色裙衫,身段婀娜,款步而来,摇曳生姿。
跟在她身后的,是个清瘦的书生,书生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衫,垂着脑袋,行动拘束。
花魁拽着他的袖摆,目光灼灼,一步一退,停在屏风前,猛地一拽,那书生便不受控制,扑向了她。
“小生唐突了。”书生惊慌后退,指尖发烫地蜷缩着。
牡丹笑得极为开心,朝
他伸出手“傻小子,过来呀。”
书生退缩着,躲避着她的目光“小生的书还没看完,先告辞了。”
“看什么书。”牡丹绕到他身前,挡住他的去路,那书生接连后退,退到床畔,跌坐了上去。牡丹压着他的肩膀,垂下脑袋,那张艳丽的面孔在书生的瞳孔里放大,“书里有牡丹吗”
书生不敢看她的眼睛。
牡丹直接亲了上去。
书生一下子就软了,四肢僵直,不敢动弹,唯独睫羽颤得厉害。
柜子里的桑遥看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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