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仿佛中了定身术，一动不动地盯着地上那具尸体。
“那就辛苦石会长了。”
陈凡斩钉截铁道：“这些赔偿，我一个都不要，我要的，是事情的真相！”
说完，他用有些请求的眼神看着陈凡，仿佛在说，陈小兄弟，这件事，就到这里吧。
毕竟，这也是肖鸿咎由自取。
石涛眼神微眯，声音无悲无喜道：“事情的真相，肖鸿之前不是说了吗？整件事，都是他一人所为，你也是听见的。”
虽然肖鸿的死，很可惜。
第一次跟陈凡打交道，他就判断出这位是一个看似好说话，实则内心有底线的人，只要别触碰他的底线，一切都好说。
孙巍听到这里，提到嗓子眼的心，终于放了下去。
真不至于啊。
听到这话，常飞脸色一白，不自觉的看向了屏幕之中的石涛。
“不用。”
他咳嗽一声，道：“陈小兄弟，无论事情真相如何，肖鸿都已经死了不是吗？而且，我跟会长可以向你承诺，今天发生的事情，绝对不会再发生第二次，如果到时候真的再次发生，我常飞，愿意以死谢罪。”
就在这时，石涛的声音响起，无论是语气，还是脸上的表情，都与之前一模一样，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。
同时，内心也越发觉得，这位总会长深不可测。
眼前这件事情就是一个极好的解释。
“！”
整理了一下思绪，常飞叹息一声道：“我知道你遇上这种事情，心里面肯定十分愤怒，甚至于内心怀疑会长，是不是这件事的幕后指使，但是，我以我的人格担保，以会长的为人，是绝对做不出这种事情来的。”
“那就是真相。”
孙巍忍不住道：“凌羽，他，他是会长的关门弟子，如果这件事，真是凌羽所为，你要杀他，会长肯定会阻拦你的。”
当然，他此刻也很是担忧，不知道总会长此刻，内心在作何感想，会不会对陈小兄弟怎么样？
“你杀了他，心里面的气，应该消了些吧？”
若是这件事，与他无关，那我愿意跟他道歉，若这件事，是他指使，那即便他逃到天涯海角，我也不会放过他。”
一边是他想好打好关系的陈凡，另外一边，是会长，而且还事关总部的名誉，他想偏袒任何一方都不好。
会不会有一种可能，哪怕是凌羽，也不是这件事的真正幕后黑手？此时此刻，出现在他面前的这位总会长，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？
若不是如此的话，他为什么要一味的袒护凌羽呢？
想要弄清楚这些事情，说简单也简单，因为只要到他的面前，移魂大法一用，就能什么都知道了。
“陈，陈兄弟？”
说一句不好听的，万一哪天兽潮爆发，这里陷落就是一眨眼的事情，你要是现在跟总部把关系闹得这么僵，到时候，不好收场啊？”
常飞松了口气。
“陈小兄弟，其实，你这又是何必呢？”
常飞眼中闪过一抹凝重，等会儿视频通话切断之后，自己还是得再提醒会长，凌羽，要多多管教啊，这一次，会长能够护住，可是下一次呢？
后者不疾不徐地说道：“刚才说的赔偿，你要是没有意见的话，我稍后就让常飞搜集好，给你送去。”
“唉。”
二人对视着，空气中，似乎弥漫着一股火药味。
“真到了那天，他最好不要阻拦我，否则，”陈凡眼中杀意凛然，“神挡杀神，佛挡杀佛。”
“噗通！”
孙巍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，脸上露出骇然之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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