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太的最初来源。”
“事到如今，你告诉还有个隐藏boss？”万亦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非也。”黄舜解释，“那个东西已经死了。”
“你确定？你甚至都无法描述它，然后能肯定它死了？”万亦不信。
再说死了的东西复活一下，在破碎世界也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情吧。
“不是一个层次的事情，我也很难解释，它就像是来自更加广阔的天外，准确说，应当是超出所有我们人类概念的东西，对于破碎世界而言的，世界之外。”
“那就叫外神吧。”万亦随口道。
“呵，倒也合适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说，那个玩意甚至相对于曾经的‘完整’世界来说，都是存在且超乎想象的？”万亦眉头微皱道。
“是的。”
“……是因为它死在了我们的世界，导致了最初的以太的出现，随后影响到了一切概念的混乱与破碎，最后完整世界撕裂成了破碎世界？”
“是的。”
万亦吹着晚风许久，最后耸耸肩：“好吧，既然你都说它死透了，那我姑且信你，反正无论如何，雷萨丁也是必须迈过去的坎。”
“很遗憾没能带来决定性的情报，这也是我最后所能做的了。”黄舜的声音已经开始微弱。
“不，谢谢你，只要是破碎世界现在还存在的人，都该对你说声谢谢。”万亦回答。
“呵呵，你真的很会说好话。要是能真的和你作为友人，那该是一件美妙的事情。”
黄舜笑道：“再度道歉，对不起。我们的错误，我们的失败，我们的未来……”
“就拜托你了。”
话音落下，万亦的耳边只留下了晚风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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