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嗤了一声：“恐怕只有颂少你这么认为吧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祁连颂不太懂，为什么之前说的好好地，江牧野的态度突然就变了。
江牧野默默片刻语气深沉：“我拿回身份的那天，除了D国以外，京海也有计划同步收网。”
祁连颂默默的听着，心跳却突兀的加速起来，隐约的，他觉得江牧野接下来要说的话……很可能颠覆他的认知。
“其中一项很重要的工作是我同事做的，他截获了一段……音频。”
“什么音频？”
“是D国某高层和M国高层的秘密对话，有关D国政治和未来发展的。”
江牧野的声音反倒平静下来：“这段音频本来是要替换成婚礼现场直播而全球播放的。”
祁连颂的心头一颤：“音频现在在哪里？”
“我可以发给你听一下，但是你要保证听完之后不能冲动！”江牧野道：“否则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“好，你发给我，马上！”
挂了电话，江牧野深吸一口气，有些事情来的比预想的要早一些。
原本他以为可以平安解决安小小的事情，这样这段视频就可以彻底销毁，可眼下……
他默默的开了电脑，把视频转码成音频文件，加密邮件发送给了祁连颂。
不过十分钟，祁连颂的电话便追了过来：“江牧野，这文件从哪里来的？”
“我不是说过了么，上次收网行动截获的。”
“还有其他人看过这个文件吗？”
“华夏这边除了我和我同事就没了。”江牧野眉头微拧：“你放心，哪怕为了祎祎的安全我也不会随便泄露，这一次……若不是情况紧急……”
“若不是情况紧急你连这么重要的东西都要毁掉？”祁连颂压抑着怒意：“太过分了！”
“祁连颂。”江牧野直呼其名：“你是不是搞错了立场？这件事从本质上是你们D国有人密谋叛国，即便我不发给你，后续你也会察觉到，否则你这样的政治悟性怎么接替公爵之位？”
“我能不能做到是我的问题，但是这么重要的证据你不发给我也就罢了，你们华夏相关部门负责人居然也不说明真相，这是一个泱泱大国该有的态度吗？这是一水一路计划该有的合作共赢的精神吗？”
祁连颂一口气说了很多，听得出来语气慷慨激愤。
江牧野默了默：“颂少，你觉得这么重要的证物我们有可能不交给D国吗？”
“那为什么我没有看到？”
江牧野沉默了，关于祁连颂的这个问题他不想回答。
祁连颂也沉默了，似乎不敢接受这样一个事实。
除了他之外还有谁能够接触到这些机密文件，并付之一炬或者彻底销毁？
答案不言而喻。
虽然江牧野给他的是一段音频，但那声音即便处理过他也能听得出来……
残忍的事实摆在他面前，祁连颂有些接受不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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