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跟着放慢了脚步,问:“怎么了?”
我看看葛叔的背影,欲言又止,沉默半晌方才抬头:“段爷,你说是狼吓人,还是鬼吓人?”
对于我这个充满童稚的问题,段爷淡淡笑道:“我倒是都不怕,但非要说的话,还是鬼吧。”
我觉得我的脸一定是铁青的,嘴唇也是惨白的。我一把抓住段爷的袖子,怔怔盯着葛叔压着嗓子说:“段段爷,我觉得葛叔有问题。”
段爷面带疑惑,却没有发问,在等我继续说下去。
于是我继续说道:“我闻到葛叔嘴里有腥味,身上还有臭味,那种肉烂了的臭味。”
段爷的脚步瞬间放得更慢,比我还要慢,一双鹰眼紧锁着前面的葛根。
我也跟着他放慢了脚步,憋足了气低声说:“而且他说狼比鬼更可怕”我越是往这方面想,心底就越是发毛。如果连段爷这种铁汉子都说鬼更可怕,那葛根为什么会说狼更可怕,他又到底是什么。
在段爷听到这话后,瞳孔好像都放大了,脸色变得僵硬,脚下的步子彻底停住,我同时注意到他的袖口有道寒光一闪而过,是他的飞刀。
这时我们赫然发现,葛根不知什么时候也已停住,就站在几米开外,晦暗中他的背影更像一片阴影,与周围的幽暗树影融合得恰到好处,就好像是嵌在上面的人影。
我脚底下的寒意又窜了上来,汗毛也一根一根竖起。
他肯定是听到了我们的对话,尽管我把声音压得像蚊子一样低,他还是听到了。
“坟茔子里的鬼就是养在圈里的狗,谁牵跟谁走。”他歇斯底里的开口,声音冷得像从冰窖里传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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