串素的，买十串荤的送一串荤的。”
“来一串肉丸子。”
“好勒。”
秦洛递给老板三枚铜板。
他拿着一串肉丸子递给小团子。
“谢谢老大！”
小团子吃的津津有味。
秦洛加快脚步走出红桑城。
傍晚，在城外的桑林里，有很多妇女在采桑叶，树下有孩童在捡桑果吃，他们为生活忙碌，既辛苦，又幸福。
太阳落山后。
天边依旧有火烧云。
秦洛能感觉到心跳加快，这种感觉最开始的时候遇到花影时有过。
“哪里应该就是九阳山。”
深夜，暗红色的大地上，秦洛看到前面有骑驴的白发老者，他感觉很不简单，于是快步走上前去打招呼，“前辈，这么晚你要去什么地方？”
老者鹤发童颜，白眉垂落到胸前，白须也落到胸前，看起来仙风道骨。
小毛驴体型很小，白眉老者坐在小毛驴的背上还没有秦洛高。
白眉老者看向秦洛，指着前方，神情淡然，轻笑道：“小友，我准备前往九阳山，那里的大凶快要镇压不住了。”
秦洛躬身行礼，“晚辈龙虎观秦洛，正好打算去九阳山看看，前辈若是不介意的话，晚辈想和你同行。”
白眉老者瞪大眼睛，他挑了挑眉，“龙虎观？你师尊是谁？”
“张伏龙。”
秦洛如实回答。
白眉老者仰天大笑，不由感慨道：“没想到你是张伏龙的弟子，看来那家伙还没死，很久以前我跟你师尊在罗浮论道，他说不赢就动手，你可别学他。”
“啾啾啾！”
小团子捧腹大笑。
它就知道张伏龙不是好人。
秦洛有些惊讶，没想到在路上都能遇到师尊的朋友，“不知前辈如何称呼？”
“徐无忧！”
“徐老。”
秦洛拱手示意。
能认识师尊的都不简单。
徐无忧捋着胡须，笑着点头，“你师尊不会讲道理，你看起来蛮讲道理的。”
“前辈说笑了。”
秦洛接着问道：“前辈有去大夏王都的打算吗？”
徐无忧摇头轻笑，“暂时没有，我倒想去龙虎观拜访你师尊。”
秦洛神情恭敬道：“前辈，请问您觉得人定胜天，还是天定胜人？”
徐无忧似乎早有答案，不假思索道：“天和人要么同存，要么双亡。”
秦洛点头，“我跟前辈的想法一样，我支持天人合一，只是我没有理由。”
“不需要理由，得用拳头，当年老夫嘴硬，差点被你师尊打死。”
“......”
“啾啾啾。”
小团子歪着头笑。
秦洛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徐无忧取下腰间的酒葫芦，吨吨吨的喝酒，“我要找你师尊报仇！”
“你打算去王都？”
“是的。”
秦洛轻轻点头。
徐无忧眼眸微凝，好意提醒道：“王都因果太大，你要小心。”
“多谢徐老提醒。”
秦洛知道王都很危险，但总不能等着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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