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费瀚十分细心，早就看出了司明绪和肖衡是一对，自然把客房留给他们。而书房的矮榻则是为李凉萧准备的，他可不希望施鸣把这小演员哄到主卧睡。至于他自己，前阵子施鸣生病又洗胃，他过来照顾了半个月，已经睡沙发睡习惯了。
施鸣点了点头：“可以。”
他转头看向司明绪：“你和肖衡两人，就睡你之前那间卧室吧。”这屋子本来没有设客房，三年前司明绪住了几个月，才把一间空屋改成了客房。
眼见天也晚了，司明绪点了点头：“都早点睡吧，有什么事明天再说。”
进了卧室，司明绪又教会了肖衡怎么开淋浴花洒，沐浴露和洗发水怎么用。趁肖衡洗澡的时候，他开了盏落地灯，坐在床头的小沙发上看了会儿书。
不一会儿，肖衡就嚷嚷起来：“明绪哥，帕子呢？”
司明绪放下书走过去，在浴室柜里找到一条新毛巾。他正想递给肖衡，却忽然觉得有些不对——这么冷的天，浴室里竟然没有半点雾气。
他赶紧走到淋浴间，发现那傻小子竟然压根没开热水，正在冲凉呢。
“这个天，你怎么洗冷水啊？你看见前面那个旋钮没有？往左旋，才是热水。”司明绪哭笑不得。虽然修士不畏寒暑，但多少也会觉得不舒服。
“哦。”肖衡其实并不觉得冷，但被关心的感觉让他很是开心，“这样啊。”
他伸手去调热水，却有些犹疑，不知道该调哪个旋钮。司明绪忍不住伸手去帮他，结果肖衡正好胡乱调了一个旋钮，花洒顿时变成了顶喷。
一大蓬温暖的水流从天而降，把两个人从头到脚，都淋得透湿。
司明绪被浇得懵了一瞬，整个人都呆了呆。肖衡盯着他湿淋淋又茫然无措的样子，呼吸渐渐急促起来，忽然难耐地将人狠狠推到墙上，轻咬着那洁白的薄薄耳垂：“既然都淋湿了，不如一起洗吧。”
……
“唔……”司明绪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，手指狠狠抠紧了浴室的墙砖。而肖衡的手则覆着他的手背，一根根修长有力的手指，强行嵌入了他的指缝之间，十指交缠，紧紧相握……狭小的浴室之中，白色的雾气渐渐蒸腾起来，什么也看不清楚，只能感觉到彼此几乎融化的体温……
不知过了多久，肖衡又把他抱进了旁边的浴缸里。浴室里只开了一盏小夜灯，昏黄的灯光柔和而暗淡，肖衡密密吻着身下的人，漆黑的眼睛里是化不开的浓烈爱意：“明绪哥，我喜欢你……我爱你。”
“我爱你，我好爱你……”他反反复复在那人耳边低声呢喃着爱语，可是即便如此，也不能将他胸口那腔滚烫的爱意，表达出十之一二。
“我也是……阿衡，我也爱你。”司明绪连眼神都有些涣散了，迷迷糊糊中哑声道。
肖衡的动作微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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