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思都放在了科举上。科举结束后，他也不敢找顾长衣，一则对方成亲，二则绿菱湖一事，他怀愧在心。
顾长衣眼珠一转，原主在孟舒笙身上投资了不少，如果一点果实都摘，岂不太亏了。
至少要跟孟舒笙打听打听。
他笑道：“那我便提前恭喜你了，要不去绿菱湖？”
孟舒笙眼睛一亮：“好。”
顾长衣一边，一边将话题往各种民传引，孟舒笙做文章不专心，传记野史倒看过不少。
想来专心考科举的正直生，也不会天天跟姑娘游湖。
顾长衣来到上次他两坐船的地方，果然看见钱华荣的画舫还停在那里。
这船钱华荣买来，专与顾长衣游湖。他上次落水匆忙离开，画舫还保留那时的样子。
在高手林立的架空世界，顾长衣谈及布郦族，声音自觉压低：“我最近读了一篇文章，你世上桃源？里面的人只能他主动出来，外人找不到？”
孟舒笙：“交通闭塞，四面天堑地，算不算上桃源？这样的地方不少，但大多穷乡僻壤。”
顾长衣皱了皱眉，原主母亲不像这种地方出来的，于换了个法：“我最近听了几回，觉得人么本事，不过将民传糅杂在一起，毫无新意。我倒构思了一个故事，想卖给茶楼。但故事嘛，真真假假最吸引人探究，靠想象反悬浮无趣，因此我想请你一些传，给我的故事加上真实考性。”
孟舒笙落魄时，也给人抄过杂记，编过故事，非常理解顾长衣的需求，问道：“你想加哪种传？”
“从前显赫，后来销声匿迹的家族？或者因故被打压，不能在世上露面，或者怀璧其罪，隐姓埋名……”
孟舒笙：“民传记里倒很多，一时半会儿……”
顾长衣抓了一把瓜子：“你只管，我时。”
孟舒笙：“据西南一巫族，能驱使蛇虫，最厉害的巫女曾驱使百万毒蛇，赶南面入侵的敌人。”
“哦？那为么了？”
孟舒笙：“巫族女子相传驱术，盛极一时，后来大概十年，族里生出女儿，大巫女早逝，便断了，从此销声匿迹。”
顾长衣：这应该不。
孟舒笙：“清河姜氏，前朝摄政王的族人，曾经掌控江南，树敌无数，后来被清算，放话百年世仇，不死不休，族人一夜逃亡南洋，连祖宅都烧干净了。”
顾长衣：“……这样。”应该也不。
孟舒笙：“听老人月牙山上狐族，乱世就会狐女出生，各个皆妖惑美艳，迷惑君王，盛世则相貌平平，相安无事。”
顾长衣给孟舒笙倒茶，啧，向开始离奇了。
接下来，还蜀中方丘，族人个个貌美如花，男女莫辨，避世居，曾好色昏君派兵寻找，无果。
还北昊离人井，原先人口昌盛，后来井水出了问题，族中男孕女不孕，男子又难产，族内萧条，族人不得不背井离乡，不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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