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肖戮是真的没有见过。
他心口骤然一痛，心情越发复杂起来。
“我想起来了，你是凤家的二少爷吧。”厉行歌假装自己忽然想到。
肖戮倒是奇怪了：“你怎么知道我是凤家的二少爷？”他在帝都似乎没有那么出名吧？
厉行歌但笑不语：“我只是记得我好像见过你。”
赫连云缺的脸色越发难看，却不再说什么，只是冷着一张脸在一旁。
肖戮觉得厉行歌这话古怪，但也没有多问，只是越想越觉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：“既然那些人已经走了，我也告辞。”
厉行歌：“慢着，我说了要送你回去的。你着急什么。”
肖戮总觉厉行歌有点像是那种勾引人然后把人吃掉的妖怪，明明他的每句话都透着温柔，肖戮总觉得怪异。当然……也或许是赫连云缺的眼神太可怕了。
赫连云缺：“我送他回去。”他是不放心让厉行歌送那小鬼会去的。
肖戮：“不必。”他几乎是想都没想。
厉行歌也不好多说什么，本来还想跟着去凤家看看情况的。
当然，他要是坚持，肖戮应该也不会拒绝就是。
“我走了。”肖戮露出一个有些落寞的笑，这个笑容实不像是他这个年龄会有的。
赫连云缺看着那样一个笑容，心口忽然有一种莫名的感觉。
“等一下。”在肖戮准备离开的时候，赫连云缺突然叫住了他。
肖戮：“什么事情吗？”
厉行歌眯着眼，感受到了赫连云缺的古怪，他却是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。
赫连云缺忽然说道：“你是肖戮？”
肖戮：“……”
厉行歌：“……”
大哥，你反应是不是有点迟钝，我刚才已经说了啊。
赫连云缺：是，不是？
肖戮：“是！”
厉行歌：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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