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，他将厉行歌一把按在床上。
厉行歌挣扎了几下，“不要……肖戮，我已经很累了。”
“你和我做什么都觉得累，是不是和赫连云缺就没事？你和小丫鬟都能谈笑风生，为什么，对着我你就不能露出一个笑脸。”
“笑……肖戮，你要我对我的仇人笑？”
仇人，这两个字真是狠狠地刺痛了肖戮。
“你当我是你的仇人？在你看来我没有为你付出过？”
厉行歌反问：“你付出了什么？”
肖戮：……
“从始至终，你只是在自我满足罢了。”
“啪”的一巴掌狠狠打在了厉行歌的脸色。
肖戮的眼神一瞬间变了，却是笑着说，“你最好不要激怒我。”
“我说的不过是实话罢了。”厉行歌冷冷说。
“实话……是啊，我奢求什么呢？”肖戮猛地推开厉行歌，厉行歌差点从床沿岸直接摔了下去。
肖戮却是浑浑噩噩踉踉跄跄抬着退朝着外边走去，他临走前冷冷看着厉行歌：
“你说我得到你的人，也得不到你的心，好，很好。厉行歌，你以为你的心值多少钱，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东西，你只是废人罢了。若不是我养着你，你已经死了！”
肖戮恶狠狠看了厉行歌一眼，眼底满是轻蔑嘲弄。
厉行歌无力地摔在了地上，疼痛的感觉让他全身发颤。可是被挑断筋脚筋的他，无法靠着自己的力量起来。
下一刻，一只脚狠狠踩在了厉行歌的脸上。
“你不是很自以为是吗，你不是觉得自己很高傲很贞洁吗？你不是觉得自己很伟大，一生一世都爱赫连云缺，觉得不管赫连云缺怎么对你，你都能一直爱着他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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