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支湃把他按住:“别蹦了,人这叫不走寻常路,不按常理出牌,你呀,还太嫩,咱都太嫩了。”
钱串子一伸手:“那四千两里有好几百两是我赢来的,还给我。”
莫小则脸一沉:“放肆,你不当家不知柴米贵,我现在当家作主,按支湃说的,我管钱管账管方向,你老实呆着!”
“我不服!”钱串子不干了。
莫小则站起身:“凭什么你不服,按你说的这叫天意!”
“你又哪来的天意?”钱串子问。
“支湃,韩鬼,你俩坐在桌前,看我给大家摆布摆布。”莫小则一边说,一边站在桌前,“这次,我排在第一个,道长,您站我旁边……”
大家按照莫小则说的队形一字排开站好,莫小则说道:“韩鬼,你再念把姓氏一遍!”
韩鬼指着大伙念:“莫道钱关呼程白。”
莫小则点点头:“没错,这就叫莫道钱关乎成败!”
支湃一拍桌子:“牛了***了!”
钱串子气急败坏:“呼延秀不姓呼,人那是复姓呼延!”
“你摆布的时候也是念的呼啊,怎么到人莫小则这你就较真了,你别嚷了啊,再嚷,咱当家人大巴掌呼死你!”程图笑着贬斥钱串子。
第二天一大早,众人还在睡,就听外边“叮叮当当”打铁的声音,莫小则穿戴整齐出了屋门,其他人也都走出房间循声过去,只见呼延秀戴着套袖,手持小锤,在敲打一条青铜,旁边支湃手里拿了一个葫芦在用铁钩子掏葫芦瓤,还不时的指挥呼延秀。
“还让不让人睡觉了?”韩鬼嘟囔,“整天不是和九灯门的干仗,就是被师父逼着练功,好容易出来能有点自在的时间,你一大早这是干啥呢?”
呼延秀抹了抹额头的汗:“支湃让我给他打一个簧片。饭做好了,在锅里,你们先吃吧,我好久不打铁了,再拿起钳锤太亲切了。”
韩鬼说了句:“支湃就是有病。”
莫小则说了句:“先别忙活了,吃完饭再说。”
几个人到了饭桌前,关婷和关婷负责给大家端菜盛饭装汤,道同从怀里掏出一个布袋子,掏出一样东西在自己的汤里涮了涮,甩干净又放进袋子里。
韩鬼看的眼馋:“道爷,你这是啥呀,怎么自己吃独食啊?”
道同笑了笑:“这叫辣椒,咱中原这儿偶有种植,都是观赏用的,江浙一带有辣椒,但味道比不了这个,这是有人从西洋运过来的,开胃用的,习惯了以后,这饭菜里没点辣味,我还吃不下。”
支湃这才知道,辣椒在当时是稀罕物。韩鬼把自己的碗端到道同身边:“给我也涮涮,我尝尝啥味啊!”
道同给他涮了涮,韩鬼喝了一口:“嗯,有点辣嗓子,挺好!再来涮涮!”
道同摆摆手:“可使不得,用得太多了肚子里会火烧火燎。”
“道长,你就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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