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程鸢嗯了声。
因为黎婉容的电话，程鸢在挂了之后主动给褚嘉遇发了个微信过去。
“视频里除了我和宋衍，还应该有他的妻子方南，以及朵朵和宸宸。”
虽然程鸢一向坚信自己站得直行得正，在这个事情上问心无愧。
她本来不想过多解释，以免让自己看起来像心虚的样子，但是转念一想，这基本的解释还是应该有，至于褚嘉遇信不信，就不是她可以左右的了。
褚嘉遇秒回，“我知道。”
周奇去餐厅调查时，餐厅负责上菜的服务员已经证实，程鸢是带着两个孩子去的。
再者，程鸢没有必要在这个事情上面撒谎。
“网上的那些帖子是你删掉的？”程鸢问。
这个事情上面，她唯一能想到的有这个手段的人就是他了。
这次褚嘉遇罕见的没有回复。
那个删帖的人不是褚嘉遇。
周奇找来的黑客潜进冯氏的时候对方的公司内网已经被人黑掉了，并且还安装了一款很厉害的病毒，冯氏内部因为被黑而正在乱成一团。
如此冯先民也就顾不上程鸢的事儿了，褚嘉遇肉眼可见的看到对方删帖的速度，直至最后一点痕迹也没有。
对方出手比他快，并且还有效。
这个出手的人，不是为了他，而是为了程鸢。
“查到是谁删的帖子么？”褚嘉遇问。
周奇眉头紧锁，“有两个ID在活动，一个在攻击冯氏，一个负责删帖，ID地址分别是海城和江城。”
这个消息侧面说明，冯氏得罪的人很多。
褚嘉遇敲打着办公桌面。
“海城，那便是秦家了，不是秦飞扬就是秦晔春。程鸢是他们的妹妹，他们出手不奇怪。江城的这个，是谁？”
“会不会是宋衍？毕竟这个视频对他来说也会造成很大的影响，也许他为了消除影响出手也不奇怪。”
周奇做出了合理的猜测。
“确实有这个可能。”
都是体面人，宋衍不想自己名誉受损被牵连出手也是有可能。
“褚总，这个事情会影响我们对城西那块地皮的竞标么？”周奇问。
“冯先民那么大费周章的弄出这么大的动静，目的就是让我们竞标失败，怎么可能会没有影响。”
褚嘉遇重重的在办公桌上敲了一下，站了起来，“让公关部准备好公关方案，一定要把这个事情的影响降到最低！”
周奇神色一凛，很快就离开了办公室。
方南在微博上发布了一条新的微博动态，再次新一轮的风暴。
其实方南也没有说什么，只是在网上放出了一张她和宋衍的日常生活合照，从照片中可以看出来她已经怀孕。
除了照片外方南还写了一句话。
“当时我就在我先生的身边，喔，对了，还有两个孩子。”
这句话无疑是在对先前的程鸢疑似出轨的间接澄清。
因为删帖而已经下降的热度再次因为方南的微博而重新升温。
“这是在澄清吗？当时的场面除了程鸢和宋衍还有别的女人和两个孩子？”
“如果是这样的话，说明了什么？程鸢没有出轨？这个人证可信吗？”
因为方南的身份，更多的人在质疑她为程鸢说话的动机，直到另一个强有力的证据出现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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