损失又有多少？两者根本不是一回事。

　　不过，现在终于有了实质性的消息传出来了。虽然还不知道这个“净灵一号”的效果到底如何，但既然环保部的部长都亲自出面了。而且这个设备还是中科院研制出来的，想必总该有些效果吧。

　　在国外，许多国家也把关注的目光投向了燕京，投向了这个“净化2016”计划。很多国家都派来了记者，准备对这场发布会进行报道。一时间，燕京的外国记者云集。虽然说这里平时就是国际大都市，从来都不缺乏国外媒体，但这一次吸引了如此之多的目光，还是有些出乎人们的意料。

　　距离“净化2016”计划正式启动，还有一天。确切的说，还剩下十九个小时。

　　下午两点半，国家环保部的常务小会议室，潘吉森部长正在亲自接待两位客人。

　　其中一位，自然是中科院技术科学部的部长徐春礼，两个人是老朋友了，因为工作性质相近的关系，两个人在平日里有过很多接触。

　　而另一位，自然就是这次闹得满城风雨的“净化2016”计划的始作俑者――楚扬了。明天在北海公园的启动仪式，可是要由他主导的，对于心里还没什么底的潘部长来说，当然要把他叫来一探究竟了。

　　说起来对于这个计划，潘部长也有点“赶鸭子上架”的感觉。他也是搞科研的出身，对于治理雾霾方面面临的问题和困难，所知道的一点也不比徐春礼少。同时，这也是环保部门近几年来面临的最重大的问题之一。连国家的几位领导人都高度关注，这让他觉得压力山大。

　　但压力大，不代表他就失去了理性。在他看来，治理雾霾绝对是一项综合性的长期工程，里面所涉及到的问题太多了。在一开始听到副职给自己递上来的报告的时候，他第一个反应就是这是一个玩笑。

　　开什么玩笑，如果雾霾问题是靠着一套系统就能解决的话，那还要那么多人的努力干什么？这玩艺儿飘浮在空气中，到处都是，工厂排放和尾气排放一天不减少，这玩艺儿就一天不会消失，什么系统能够把雾霾治理好？难不成这玩艺儿是能够呼风唤雨的神器？一口神风，就把雾霾吹走了？

　　搞科研的，都对科学有着一种近乎迷信的信任。正是因为从科学的角度上看，这件事情完全行不通，所以潘部长才觉得，这实在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。

　　他原本打算将这件事情放在一边，不去理会的。即便是顶着中科院的帽子，他也没把这件事情当一回事。中科院的部门多了，很多部门研究的东西，在他看来根本没有什么实用价值。他倒不是对中科院本身有什么看法，只是看着一些部门领着国家经费，却净搞一些华而不实，不接地气的研究，有些看不惯罢了。

　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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