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小了。
因此，当看到眼前这一幕之后，这些本来打算迎接某位大人物的围观者们，瞬间就蒙了。
怎么……是个毛头小子？
沈女王提前等候了近十分钟，难道就是为了迎接这个看起来二十岁上下的年轻男子的？！
一时间，四周惊掉了一地的下巴，各种议论声、猜疑声此起彼伏。
将这些人的反应尽收眼底，秦川顿时莞尔地笑了起来。
“沈女王……嗯，这个称呼倒是还蛮适合你的。”好一会，秦川才咧了咧嘴，想要缓和下气氛。
“女王？”不过，面对秦川的调笑，沈雪瑶却是忽然失神地愣了愣。
过了一会，回过神来的沈雪瑶才轻叹口气，痴痴地看着秦川：“如果可以，我宁愿当只属于一个人的王后……”
沈雪瑶的声音渐渐隐了下去，看着秦川的眼神却是越来越复杂。
秦川微微一怔。
沈雪瑶说的这么直白，他又怎么可能听不懂呢。
不过，他此刻却是有些拿不定主意。
若是面对其他女子，秦川大可以顺应本心，来做出决定。
然而，对于沈雪瑶，他更多的却是愧疚。
秦川知道自己亏欠了沈雪瑶太多，所以，即便是心知对沈雪瑶并不是毫不心动，但秦川却是不敢妄下结论。
知易行难。
秦川修仙伊始，就明了要顺应本心。
但是，知道是一回事，做起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。
亏欠太多，又岂是一句顺应本心就能够抹平的……秦川过不了自己心中那道坎。
归根结底，修仙者也是人，也有心中解不开的结。
思虑良久，秦川选择了一个较为委婉的答复：“我的王后可能不止一个……这样，你也不介意吗？”
说完，秦川就快步进入了会所内，不多时就消失在了拐角处。
而沈雪瑶听到秦川半答复半反问的话，却是陷入了沉默之中。
“是啊……我介意么……”良久，沈雪瑶才喃喃自语地抬起头，看着秦川消失的方向，“要是我早些行动，会不会……”
声音戛然而止，沈雪瑶已经迈步走向了另一个方向。
休息室中。
“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，那些不珍惜你的，你也就不必再为他们神伤了。”秦川看着神色有些低迷的宋可可，安慰道。
他告别沈雪瑶之后，就直接用神识找到了宋可可所在的休息室。
眼下，他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解决沈雪瑶的问题，所以就选择了暂时回避。
“嗯，我知道。”宋可可轻轻地点了点头，“我会尽快调整过来的，然后就去可以复出了。”
此刻的宋可可神色憔悴，声音软糯，实在是我见犹怜。
不过，秦川听到这话之后，却是动作陡然停了下来。
“你这是想赶紧赚钱还债呢？”秦川不着痕迹地挑了挑眉。
“嗯……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，所以我要好好报答你。”宋可可声音更低了，像是有些惧怕突然变了语气的秦川。
“你这么抓紧时间还债，是怕我把你吃了？”秦川的表情更加玩味了。
宋可可身子一颤，却还是强撑着抬起头看着秦川：“不是，我妈从小教育我有恩必报，我自然要好好回报你的帮助。”
“哦？”秦川声音拖得老长，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宋可可，“那你的愿望恐怕很难实现了。违约金和开公司的钱尚且不说，单是我给你母亲用的药，以及给你准备的这颗‘生肌丹’，就够你免费给我打一辈子的工了。”
闻言，宋可可神色变了又变。
不过，却是突然闭上了眼，好一会才睁开：“那……那我以身相许好了。反正，当初在燕京，我就被你种下了烙印。”
说到这里，宋可可顿了片刻才继续：“从今往后，你就是我的主……主人。”
话落，宋可可就倏地将小脑袋埋进了胸口。
然而秦川却是没管这些，他的脑中一直回响着宋可可的最后两个字——
主人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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