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开始习大字,七岁入学,他的文化造诣颇深。
他说:与生父分别时,生父对母亲唯一的要求便是让他读书。
他平常不是一个爱说话的男人,除了爱谈学习讲故事,付雁兰曾经问过他:“为什么选择我?”
戴程仁一本正经的道:“因为你晒不黑。”
付雁兰一噎,接着回忆,好像真的是在69年的农忙过后,戴程仁便过来找她说话。
当时,好像真的只有她与戴程仁晒不黑,她是有金手指之故,戴程仁是天生的。
付雁兰刚接过用搪瓷缸盛着的生鱼片,那边邵氏兄弟便高声喊:“雁兰姐,水开了。”
“哦,来了。”付雁兰先将瓦罐里的几把精米搅了搅,才小心放鱼片进去。
“你怎么又放了精米进来。”戴程仁小声说她,精米多难得啊,还是付家在千里之外寄过来的呢。
“没事,你干农活累了。”付雁兰笑笑。
她在这里,对家里的帮助比在家里还要大些,比如每次农忙过后,就会寄细粮回家,比如每个季度会去邮政局汇款60块回付家,这是雷打不动的。
因此,付家对她也十分大方,有什么可以久放的干货干菜就寄给她。她每回收到包裹,就会放些好米、好面粉进来,对戴程仁说是家里寄来的。
戴家有了两个小儿子,对这个大儿子再好也是有限的。
戴程仁每年会寄一百块钱回戴家,可是戴家从来没有寄过东西过来。
戴程仁每年还会瞒着旁人寄些吃的回南方一熟人家里,让对方送给他的生父,他说父亲一个人不容易,东西不多,但是儿子的一片心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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