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在适当的范围，这是小意思，又不是扩大到全国估，关键是第一手数据，而我们恰好能拿到，他们……我该怎么说，卖巧克力的骗不了我们。”
众人哈哈大笑。
“拿宝利这边的商业广场做样本，宝利在魔都有大型广场，调查得出来销货量，作扩大计算。”
“结果会不会偏差过大？”
“我们又在建新的小区和广场。”
“恐怕卖巧克力的出不了这个钱。”
又有人伸手：“那在广告实体投放上，比方说挂在剧院，电梯，影视城的大幅广告，招标中可以给优惠价格。想象一下……”说话的人看了看白珂，顿道，“把白先生的照片放在公寓电梯口，我觉得会有很多人在进来的时候，对我们公司的楼盘有一个好印象。”
“但是，今年的招标不是已经结束了么？”
“这么说还可以顺便谈一谈商场进货的事情，反正他们卖的很好，可以搞现场活动嘛，就在自己的场子解决。”
“你这就扯的太远了~我们没人能决定渠道进货……”
“没关系，我们可以假装给他们希望看看，说不定就上钩了~”
众人对这个话题语焉不详，点到为止。
——“好，那我们就说到这里。”
半个小时后，非正式会议结束，白珂起来跟每个人都握了手，表现的很谦恭。
说话节奏很快，气氛轻松，不过没人问白珂的意见。
这些人会不停的看他，但不是为了询问，而仅仅是因为他长的让人情不自禁的看，在场有几个女中层发言格外卖力，未尝没有雌性动物在碰见英俊雄性动物的时候，炫耀华丽装饰的生理本能驱使。
之前发言很积极的几个女中层，索要了他的电话号码。
要完了还得寸进尺，借着说“欢迎来宝利”的祝语，顺势找他要了个拥抱。
和他握手的排成了长队，扭扭曲曲，忘记了自己的干部地位，代入到粉丝滤镜，不自觉的，把白珂挤在了首席的位置。
胡以梅觉得这个现象很有意思，拿手机隐秘的拍了一张照片保存。
“诺~你自个儿看。”
胡以梅把又是镶水钻又是贴花纸的手机递给他。
白珂倒是没什么洁癖，“卖色”对男艺人和女艺人来说，都是分内之事。
送完贵客，白珂过来看胡以梅拍的照片，他之前是注意到胡以梅的手机的，作为艺人，他对镜头很敏感。
“说我什么？”
“说你站在首席。事业单位的老人，对这些东西忌讳得不行。”
相片中的白珂，被众人仰头簇拥在一起，身材挺拔，气质干练，像极了宝利的接班二世祖，第一次来会见满朝大臣的模样，他看着忍不住撇嘴轻笑。
胡以梅道：“你还笑，明明前面装的那么好，后面却绷不住了，还好没人说你。”
白珂耸肩，“但他们还是没有问我这个‘乡巴佬’意见。估计以为我是个草包，什么也不懂？”
“那是因为你站的自然，你像一个二代海龟，不像一个求人的乡巴佬。”
“那他们也没怎么忌讳。”
胡以梅反而惊讶了，“你竟然还懂做营销？”
“这东西很困难吗？”
白珂手指点了点脑袋，忽的想起样样精明的柳蜜来，忍不住伸出一根中指，对着空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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