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尖,唇瓣轻轻滑过,似是缠绵又眷恋,声音却极尽轻挑。
“郡主恐怕不知,解语花可不止要解语。”
他的声音微停,指尖缓缓沿着她的下巴掠过,一路向下滑到衣襟。
锋利的护甲轻轻一勾,她系在衣领处的蝴蝶结便散开,披氅顿时垂落在地。
她感到九千岁贴在她的耳边呵气如兰,带着一丝勾引和蛊惑。
“还要解衣。”
长风拂过层层宫墙,他的一缕额发随风散下,擦着沈乾的耳边拂过。
沈乾呼吸一滞,心中不由悸动,觉得自己快要透不过气来。
她忍不住后退一步别开脸避过他的鼻息,就见那人已经用护甲挑起她手中的香囊,起身抬了抬手,随着座驾大笑离去。
那笑声张狂尖锐,像是恶作剧达成之后的得意,即使在皇宫之中也丝毫不加收敛。
这个变态。
沈乾瞧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心里骂道。
他就是见不得旁人在他面前稳如泰山,非得瞧着她出丑才满意。
沈乾气得朝那早已无人处对着空气拳打脚踢,发了怨气才止住。理了理衣裳,好在没有宫人往来,瞧见她这幅模样。
“郡主您怎么在这儿啊?”
这时就见如意寻来,跑到她身边将地上的披氅拾起:“这披氅怎么掉了,郡主您没事吧?”
“我没事。”沈乾微微一笑,“许是系带没系紧,先不穿了。”
春宴草草结束,皇城便是座四面透风的墙,宴会上发生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各宫的耳朵里。
出宫的路上定北王妃坐在马车里摸着她的脸左瞧右看,心疼道:“宝儿今日受苦了,早知道咱们便不来了。”
“娘亲,我没事。”
沈乾虽然这么说,面上却带着三分胆怯,似是为了不让人担心而故意强撑着笑颜,看得定北王妃更加心疼,气愤道。
“那李若柳也是混账,若不是她也惹不出这些事情来。你这身子本来都已经好多了,如今这么一吓若是又生了病,娘亲绝对饶不得她!”
“好了娘亲。”沈乾握住她的手,“那位李小姐如今已经够可怜了,这事便这么过去吧。我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连累到她被,被……”
说着眼泪便又要落下,定北王妃连忙用手绢帮她擦干眼泪。
“宝儿这事与你无关,你切莫往心里去。她为人如此轻狂,竟敢在皇宫里妄言,便是今日不出事以后也必定会出事。
皇宫里是司礼监的管辖之地,这事又涉及到皇室权威,倘若司礼监不严惩她,那责任便得担在他们头上。”
沈乾听到这话才缓缓收了眼泪,抽噎道:“这司礼监当真可怕。”
定北王妃叹了口气:“知道娘亲为何让你要小心他们了吧。日后见着九千岁千万绕道走,就是他说些什么也别往心里去。咱不争那一口气,啊。”
沈乾心里一暖,定北王妃当真是为女儿牵肠挂肚,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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