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窝着。
不过一会儿，言清就又抓狂了，小东西在啃他！
他是知道她有睡前扒温安安衣服的习惯的，这个是周琛有一次喝多了当笑话说出来的……
可是现在，龙楚楚趴在他身上，小嘴拱着，找到了地方……
言清闷哼一声，将她揪起来，但是小卷毛死也不松口，啾啾地吃着。
她的眼睛闭着，小手乖乖地放在他的身上，一副要睡着的样子。
言清再不舒服也忍了下来，大手拍着她的背，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的小脸。
小卷毛大概是睡着了，小嘴波地一声松开。
言清低头看了一下，然后倒回去，扶着额头。
天，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，是多大的折磨！
她才五岁，即使真的要等，他还有漫长的十三年要等。
在她断一奶前，他都要充当奶妈的角色吗？
言清有种兵败如山倒的感觉，有一种，明知道人生从此一片黑暗，却又要走到底的感觉！
他将楚楚松下来，自己将浴袍拉好，心跳得好快。
言清在这一刻决定，以后不让龙楚楚和他睡了！
这是最后一晚。
他侧身凝视着她的小脸，轻轻地亲她红红的小嘴，将她的小身子搂在怀里……
天微微亮的时候，小卷毛就醒了，又习惯性地去解他的浴袍，言清按住她的小脑袋，不悦地问：“楚楚，你也会这么对你爹地？”
“当然不会，他又不是妈咪。”小卷毛说得理直气壮。
言清轻咳一声：“我也不是你妈咪！”
小卷毛看着他：“可是现在我妈咪不在！”
所以认命吧，当奶妈吧！
言清当然不会纵容她，在送她去学校的路上，平淡地告诉她，他要出差一个月，接下来得让龙泽亲自接送！
小卷毛垂着脑袋，“我知道你讨厌我！”
言清几乎是立刻没有节操地表示：“当然没有，楚楚，我只是想让你知道，这是不对的！”
“相爱的一男一女不是应该睡在一起吗？”龙楚楚振振有词：“除非你不爱我！”
言清发现和她交流实在是太困难，他犹豫了一下才开口：“楚楚，我对你，是像你爹地对你一样的，还有周叔叔那样。”
她这么聪明，一定会明白的。
小卷毛扬着小脑袋，“可是周叔叔不会亲我的小嘴，更不会亲我的小肩膀。”
她脸上的笑容那么灿烂，又是那么可恶，言清发现自己完全拿一个五岁的孩子没有办法。
昨晚，她竟然都知道！
“言叔叔，这么爱我，我很感动哦！”她凑过来，软乎乎地亲他一口：“除了那件事情，别的什么我都能满一足你哦！”
言清握着方向盘的手飘了一下，深深地震惊了！
他面无表情地将车开到幼儿园，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进去，再面无表情地拿出手机打给他的秘书：“annd，立刻订一张飞去法国的机票，我的行程保密！”
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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