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秦尔惠目光闪了闪，随即亮起：“你是想要我供出白芷堇？”
“公主方才自己也说了，这耳环又不是只有你才有。”白玥瑶道，“公主如此聪慧，想来明白我的意思了。”
“尔惠明白了。”
白玥瑶点头：“其实公主对我的敌意，完全毫无意义。而今荀齐已经回国了，公主若是放下个人恩怨，或许你我能合作，各取所需。”
秦尔惠心思剔透，自然对白玥瑶的话一点即通，道：“小皇婶方才说站队，尔惠想知道若是站在了擎王府这边，尔惠与兄长能得到什么？据尔惠所知，小皇婶与四皇嫂走得挺近。”
白玥瑶沉默了一下，认真地看着秦尔惠：“我只能说太子之位会空出来，而大皇子能不能得到，便要看大皇子与公主的手段了。至于四皇子妃，与我不过同是孕妇罢了，话题自然比较谈得来。”
秦尔惠定定地看了一会儿白玥瑶，脑中想起昨晚黎太后对她说的那些话，一时间有点无法选择。
“尔惠需要回去思考一下，再给小皇婶答复。”秦尔惠想了想道。
白玥瑶并不急着得到一个结果，便点头道：“好，到时候给我送一份信即可。”
“是。尔惠告辞。”秦尔惠福了福身，转身离开。
白玥瑶笑而不语，唇角的笑意逐渐加深，心中对今日试探诈问的结果还算满意。
秦尔惠没有她想象的高深，手段倒也平平，是她高估了秦尔惠，她相信秦尔惠应该会选择一条最有利于她的路……
·
秦尔惠出了擎王府，镇定的脚步再也维持不了，快步上了马车。
鱼安瞧着自家公主的脸色一片发白，顿时紧张起来，担心问道：“公主，您怎么了？可是擎王妃为难您了？”
秦尔惠缓缓摇了摇头，唇角微微有些发白，变快的心跳怎么也平复不下来。
白玥瑶太可怕了，她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？仿佛能看透她的内心。
秦尔惠看向鱼安：“鱼安，你觉得擎王妃此人如何？”
鱼安一愣，想了一下，道：“奴婢不知，但听说过不少擎王妃的事情。奴婢觉得擎王妃是一个很是聪明的女子，而且十分善于审时度势。”
“嗯？何出此言？”秦尔惠有点意外鱼安对白玥瑶的评价。
鱼安如实道：“擎王妃本是与太子有婚约的，却因种种问题而取消了婚约。若是寻常女子，这一生怕是就毁了。可擎王妃不但没有低调在府中，反而摇身一变成了擎王的未婚妻。这等手段，岂是寻常人能企及的？”
“是啊，小皇叔是什么人？能入他眼的女子，又怎么可能是泛泛之辈呢？”秦尔惠自言自语道，“或许，我真的该重新分析时局了。”
鱼安没有再接话，倒了一杯茶递给秦尔惠：“公主，我们现在是去天牢吗？”
秦尔惠沉吟一瞬，点头道：“嗯，走吧。”
鱼安吩咐外面的车夫，马车缓缓行驶起来。
秦尔惠听着大街上的喧闹声，慢慢深呼吸，一颗心逐渐平静下来，脑海里的思绪也清晰几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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