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你好烦，闭嘴。”
程澄的名字真的很占便宜，每次她生气喊他名字，不像发飙，倒像撒娇。
“哦。”程澄没有感情地应了一声。
顿了顿，又说：“你抢我台词了。”
周嘉宁杏眼圆睁：“你意思是我比你烦？还想喊我闭嘴？”
“不。”程澄淡定摇头，神情自若地掏出了手机。
周嘉宁无语子。
“不许给我发表情包，有话当面说。”
程澄那桃花眼一转，眼神似是饱含了千言万语，默默凝视了周嘉宁几秒，他默默地收起了手机，生硬地转了话题：“这小奶猫还挺灵性。”
耶。
周嘉宁暗自欢呼。
终于逼这家伙承认嗷嗷是猫咪了，只要他不多事，也没几个人会怀疑嗷嗷不是猫咪。
程澄：“它额头上这个红色逗号……”
周嘉宁和嗷嗷齐齐竖起耳朵，同时看向程澄。
嗷嗷额头上的这绺红色毛发是挺惹眼的。
程澄将一人一兽的神态尽收眼底，微微一笑道：“还挺紧贴人类社会，向非主流看齐。”
周嘉宁：“……”
嗷嗷的两只耳朵高高竖起，瞪着圆圆的大眼睛，歪了歪头，非主流是什么，他听不懂嗷，但这话好像是在夸赞他。
嗷嗷高兴地摇尾巴，心想，嗷嗷的兽形是最漂亮最可爱哒。
程澄还补充了一句：“看这挑染水平，就是手艺最好Tony老师也做不出来。”
周嘉宁：“……”
挑染？
[挑染是什么？]嗷嗷天真无邪地问镜灵。
镜灵：[……]挣扎了下，他哄骗，[说你漂亮可爱。]
[哈。]嗷嗷高兴挺胸，[我知道自己漂亮可爱的嗷，橙橙这人有点坏坏，但说话还挺好听。]
周嘉宁低头看向怀里的萌团子，它每一根绒毛都写着欢欣雀跃，傻孩子，还当是在夸它呢。
程澄这话的意思，是还在怀疑嗷嗷是新物种，一副“我嘴上改口，但心里不改”的样子，哼。
反正不管他怎么暗示，她就是不认。
周嘉宁：“这就是大自然的力量了，上次我在微博见到一只猫，它胸口和嘴巴的毛色还是个心形呢……”
程澄刚想说话，这时大门传来了一阵响声，不一会儿，周父走了进来：“宁宁，我回来了，程澄也在呀。”
程澄点点头，打招呼：“叔叔好。”
周父一眼就看到了周嘉宁怀里的嗷嗷，动作一顿：“哪来的？”
周嘉宁不答，而是举起了嗷嗷，展示给周父看：“爸，这是我儿子，我要养它。”
嗷嗷激动坏了，猛呼唤镜灵：[小镜子，小镜子，妈妈跟人说我是她儿子，她是不是记起我啦？]
镜灵：[小殿下，这不可能。他们在这里历劫，都会被消去有关仙界的记忆，而且，这是一千年前，帝妃就算有记忆，也不可能有关于你的记忆。]
最重要的是，在这个世界，认宠物做儿子是常见的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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