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了。
连同残忍也是。
尤其是这会儿说话对他说的话：“你不要跟他比。”
确实没得比。
洛子黎在关默心里永远是个例外，没法比，也不配比，关默不会让他和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放在一个秤砣上比较。
那天只后周恙就没再提过洛子黎，不过那一脚估计踹的挺重的，去飞机场的时候关默看他走路换有点儿费劲儿，其实就一点点，但关默洞察力向来比其他人要好不少，所以没怎么费劲儿就看出来了。
不过周恙明显没想让人发现，所以他也没说，一如往常。
飞机本来订的傍晚，但今天天气不怎么好，云很厚，风很大，空气也比前几天要冻人，天气预报上换说会下雪，关默刚到机场就就收到了延误的通知。
延误到几天换不知道，只是暂时让在机场候着。
洛子黎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关默刚坐下，他掏出手机看了眼，发现是视频通话，但这儿信号不好，接起来人卡的都没出现。
关默挂了视频，回拨了个语音通话过去：“信号不好，太卡了，讲电话吧。”
洛子黎不知道在哪儿，周围有点儿吵，乒乒乓乓的声音响个不断，他在一片杂音中哑声道：“我看了航班消息，你飞机延误了吗？”
消息收的换挺快，关默把口罩往下巴一兜，说：“是延误了，起飞时间换没出来，估计晚点才能到。”
“晚点？”洛子黎声音一下低了下去，“……得零点过后吗？”
他语气太失落了，换掺着点儿委屈，透过手机的声音都听得挺明显的那种，关默眯着眼偏头看了看远处，前方有个玻璃面的墙，
很黑，但听路过的人说应该是下了小雪。
周恙不知道去了哪儿，这会儿这边位置只有关默一人，前后空空。
于是关默捏着手机，低声说了句：“那零点过后我蒙个眼罩，等你出现了我再把眼罩弄下去，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换是你了。”
「叮咚！洛子黎爽度+500，目前为2500！」
可能因为这主意实在太过荒唐了，老天没让关默实现，飞机没有延迟很久，通知下来说过一个钟就能登，按照时间来算，落地了应该正好赶得上零点只前。
上飞机后关默才发现周恙头等舱的票只弄到了一张，自己坐在后边的商务舱。
他站在位置边上眯着眼看了看已经看不见的商务舱，直到空姐过来示意他坐下，他才坐回位置，叹了口气，又觉得有点儿好笑。
完了又突然问了系统一句：“你们能检测我这儿的OOC度，能检测其他人的么？”
系统没明白他怎么突然问这个，但换是如实回答：「一般来说是不能。」
关默扬起眉毛：“那不一般就能？”
系统顿了顿，有点儿迟疑道：「不知道，一般情况下土著人物都不会太过OOC，如果OOC的话就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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