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开门见山：“她这几天刚回国，不肯来康氏。根据我的调查，她可能会给你们投简历，当然她现在是广撒网，我猜她自己也不记得都给谁投过，到时候你直接给她打电话。”
我的表情千变万化，韩家豪皱眉，“秦书，正常一点。”
直觉告诉我，这个女人不简单，能让韩家豪主动找我安排。
“你怎么那么确定我一定会招她？”
“她专业过关，有能力有创意，之所以辞职是因为得罪了上司，她的性格会对你的口味。”韩家豪十分笃定。
我依然不放过他：“赵思雨知道吗？”
这下韩家豪突然伸手，直接敲我的脑袋，避之不谈，“邓晴离过婚，身边带着一个孩子，现在处境艰难，我不能不帮她。”
“或者，你就当我之前也帮过你……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我立刻打断他，表情严肃起来，我没想到这个女人之于韩家豪的意义这么重要，能让他主动提起之前来跟我讨人情。
“白月光？还是朱砂痣？”
“……都是吧。”
我心里堵了一口气，为赵思雨不值：“电话我会打的，人我一定给你招进来，但是在这之后，你不要再找我。”
韩家豪笑起来，安然坐着，“小书，我们之间可没这么容易断掉。”
“日后，我带着你的前女友和你在商场上遇见，你可不要心软。”
韩家豪笑了笑，“放心吧。”
这个人情，我帮，但他这个人，我依旧讨厌。
第二天，我见到了邓晴。
诚如韩家豪所说，这是一个很干练的女人，同时亦很成熟漂亮，这种漂亮不同于赵思雨。
如果说邓晴是张爱玲笔下的红玫瑰，那赵思雨就是那一抹白月光。
邓晴具有攻击性和侵略性，赵思雨则柔弱纤细，美而不自知，没有在大浪淘沙的社会环境里洗涤过，单纯如住在乌托邦的少女。
邓晴来面试的那天我与她握手，笑意不达眼底：“很高兴见到你，欢迎你加入碎月。”
“我很荣幸。”
我让薇薇安带着她去熟悉环境。
后续又来了几位员工报道，有资源加持，以及我名号打出去的招聘，可以轻而易举找到有力度有经验的员工。
我嘱咐过面试官，新员工可以是毕业生，可以毫无经验，但绝对不能心术不正。
当然在新招进来的员工当中，邓晴这个有过工作经验的，状态明显要好很多，关于艺人运营也是如鱼得水，拔尖的存在。
近日蒋沁的新剧安排，我让邓晴加入进去，将唐婉退出来负责另一个项目。
在旁人看来，没什么不妥，但是唐婉看得清楚，我这明明就是明升暗降！
薇薇安告诉我，唐婉一连好几天闷闷不乐。
大家都看得出来唐婉不开心。
茶水间外，我无意间听到同事安慰唐婉。
“哎呀，别不开心了。”
“我只是想不明白。”
事实上同志也想不明白，他不知道要怎么安慰。
“可能……秦总让你负责那个，有别的安排。”
唐婉不接话。
其实唐婉怎么可能不明白。
为什么？
因为她姓唐，是血缘正宗的唐家人，而迄今在碎月，哪里有唐家人的存在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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