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，大家都这么说，大家还说你气色很差。”
罗清道：“大概工作太累了。”
许伊人道：“也许是纵欲过度。”
罗清惊讶的看着她，许伊人迎视着她，眼神平静。那般样子，罗清仿佛又看到了曾经那个冷静谋略思虎周全的她。
该来的，终究还是要来。房间里安静了好一会，罗清道：“你想问什么，问吧？”
许伊人道：“我都喝了好几个月的药了，可不可以不要再喝了？”
罗清摇头：“那些药没有害处，可以益气精元，强身健体。你身子还弱着呢，马上冬天了，天气寒冷，还是小心为上。”
许伊人道：“我们什么时候去丹阳山？”
罗清道：“等重阳节之后吧，重阳节要祭天，我得参加。对了，你想好那院子的名字了吗？”
许伊人道：“叫天上人间吧？”
是别时容易见时难呢，还是流水落花春去也……罗清微笑道：“挺好的，共在人间说天上！”
房间里又有一会安静，罗清道：“还有什么要问的吗？”
许伊人伸手拿过他手里的杯子，站起身来将杯子放到桌子上，道：“没有。”
她将杯子放好，坐回到罗清身边，问：“你有什么要问我的吗？”
罗清摇头：“没有。”
两人对视，几乎是同时的，许伊人伸手抱住他的腰，罗清伸手环过她的肩背。许伊人靠在罗清的胸前，罗清下巴轻放在她的头顶。
一室温馨，便是半生回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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