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程，并没有派人出动。”
偷梁换柱。
明明是照影名下的委托，却偏偏调了李百的人，还偏偏是刚刚归到他麾下的新鬼，再将这件事赖到知更的头上，照影这是存心要让这次委托失败。
他早就已经不信任知更了，所以便用这次机会把整个情报司都换了血，哪怕牺牲掉自己的娈宠。
照影他就是个疯子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接着，从耳听见“咔”得一声响，出乎意料的，他的脖子已经断了。
说了就可以不死么，当然不可以。
大厅仿佛弥漫起了连长明灯的光也驱散不去的阴霾，李百离开的时候，这里已经再没有任何活人的声息。
上元佳节，本该是一个令人快乐的日子，但，总会有人不快乐。
比如在热闹的长街上与家人走失的人。
比如烟花柳巷被人抢了生意的花伶。
比如赌坊里
连输几场的赌徒。
“他奶奶的，老子不玩了！”玉安赌坊里，一个满面虬髯的男人差点掀了桌子
“输不起，那就别玩了。”一个刻薄的声音随之而起。
赌坊里每天都会上演这样的戏码。
方管事佝偻着身子，默默瞧着场子里的热闹，突然他清了清嗓子：“诸位，这天地方寸间，有赢便有输，不过是早晚先后而已。这人呐，不能只看眼前的，往后的事，谁也说不准不是。”
他顿了顿，接着道：“我这，有个长赌，诸位中有兴趣的，可以来试试。”
场子里突然安静了下来。
“什么长赌？”
方管事笑了笑：“慕遥情，诸位可还记得？”
场子里的人似是同时都愣了一下，接着不知是谁说了一句：“我呸，谁要记他这老魔头，晦气！”
“他有个儿子，还活着。”方管事也不理会那人，接着道：“诸位想一想，他父亲落得那样的下场，他会不会想着报仇呢？”
“那是他罪有应得！”
“对，对！没错！”
方管事冷冷笑了笑：“是这样么？”
这句问话，问得意味深长，下面没有人敢再接下去。很多人只是听说过十七年前的那件事，并未亲身经历，不过是人云亦云而已。
“方掌柜莫卖关子，你说得那长赌到底是甚？”已经有人迫不及待了。
“若要人不知，除非己莫为。不做亏心事，不怕鬼叫门。诸位好好品一品这两句话，我方才说了，慕遥情遗有一子，你们可以赌我说得是对还是错，其二，你们可以赌一赌，他是谁。长期有效，直到你们找到真相。”
方管事摸了摸下巴上并没有的胡须，悄然消失在了人们的议论声里。
地府的刑室也没有窗，地府的很多地方都没有窗，所以在这些地方，无法感知到时间的变化。
而如果真的在没有循环也没有轮回的阴曹地府，能感知时间又有什么用呢。
知更觉得自己身上已经没了知觉，血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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