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他大腿,除去多余的衣衫,“知道你会嫌裤子布料太糙。”
他熟练切好牛排,一手活动,一手拿餐具喂她吃牛排:“看来两只手都灵活,还是有好处的。”
桌上纸抽换成最柔软的一款,他们卧室里放的,施俊心下了然:“今晚我应该先吃小猫的,在桌边大快朵颐,是吗?”
被弄得快要找不着北,季蝉语弱弱提议道:“我们专心吃饭好吗。”
“肚子在抗议了。”听到她肚子叫,施俊向季蝉语科普他胡编乱造的健康知识,“肚子叫代表胃有小问题,一是要多穿衣服,注重保暖,别让胸口受凉,我帮你用手捂上;二是要保证气的顺畅,要多按摩,我帮你按。”
“三是要吃饱饭。”他再叉起一块牛排,送到她嘴边,“张嘴。”
半诱哄半命令的语气,季蝉语联想某些场景,耳垂不自觉发烫,她机械地张嘴吃下施俊喂的食物,那种热从耳垂烧到全身。
一口一口喂季蝉语,看她闭上嘴摇头,施俊问她:“吃饱了?”
“嗯嗯嗯。”季蝉语忙不迭应。
“嗯,该我了。”施俊慢条斯理咀嚼着,右手在挑弄。
平稳咽下食物,他右手抽两张纸擦拭,点评道:“它的吸水性一如既往的好。”
“老、老禽兽……”季蝉语浑身在发抖。
“都叫我老禽兽了,不干点禽兽该干的,岂不是禽兽不如。”施俊轻笑,“乖,等我去刷牙再冲个澡。”
“好。”季蝉语趁机挣脱施俊跑上楼。
吹干头发,施俊进衣帽间换身衣服,白衬衫最上方两颗扣子没系。他寻找季蝉语的踪迹,整层找遍,他下楼,她已坐回他收拾过的餐桌前,只穿被她印上唇印的那件衬衫。
“你一直想我穿它吧?”季蝉语指在锁骨处,衬衫上水红色的唇印依旧鲜明,像施俊用某种技术手段固过色。
“一直想。”施俊把它挂在衣柜正中,想季蝉语能穿上它,从去年想到今年。
抱腿坐着,季蝉语指尖轻敲桌面:“叔叔,今天的报纸。”
她向来不缺情趣,施俊翻开报纸:“我看。”
“妻管严。”季蝉语抬起腿,“来,念段新闻我听听。”
比之前更熟练,听施俊气息间微小的变化,她控制轻重,终于,他再不忍耐,握住她脚踝来操纵,任报纸滑到地上。
“那次给我夹韭菜,是想说它能壮阳吗?”施俊漫不经心一笑,“忘了说,我不需要。”
感受他带给她的触感,季蝉语配合回应,她看施俊解扣子,他眼神中的掠夺和占有欲将要溢出。
在他握她脚踝的力度变轻时,她抽回双脚,钻进桌下,爬到对面他的椅子前,仰着头看他:“叔叔。”
理智灰飞烟灭,施俊单手揽住季蝉语的腰,拉她入怀,狠狠吻住她双唇。
她有多渴望他,只有他才看得到。
今天是真正的水到渠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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