滚烫的身体,从脆弱的器官上得到抚慰,轻柔地抚摸着,把玩着,让他,生出来些难堪的欲望。
但是那只是在平时,平时清醒的常安,不能直视自己肮脏的、不能视人的欲望。
而现在,常安张着嘴,从口舌中,溢出来了低低不平的喘息。快感像是从骨髓生出,泛滥成了灾,在身体中来回翻滚着。
在被灼烧的快感烧得没有理智的时候,他却在想着,不是......这样。
这声音,不是这样。
虽然遥远而不真实,但是却像是在耳边回响,炸起在脑海。
那该是一声......压着怒气的叫喊声。穿过人群而来,稀稀疏疏被隐在了嘈杂的声音里,却还是被分辨了出来。
那么轻易,那么在意。
但是却混在春风里,混在那讨厌的春风里,惹人多情,让人遐想,心绪愁愁,烦闷至极。
闷沉的呼吸,像是那步步紧逼的质问,在问他为什么?在逼他想清楚。
那么不饶人,那么不留情。
一定要他想清楚,要逼他去承认。
承认自己从未接受过的事实,承认自己残破的身子,被厌恶的自己,要去......喜欢一个人。
所以,他——也许只是这副壳子,恼怒着,伤心着,却不想被人发现自己的异样和窘迫,自己别样的心思。
他喘着,在跑。
眼角湿润着,不争气地流出来了泪,然后,然后被狠狠地擦拭掉,眼角红了伤了,他却没有察觉。
只觉得委屈,觉得难堪。
那么高高在上,不屑一顾的模样,也许从不知何时起,就俯视着他,俯视他的感情。在一旁,冷冰冰地看着他的挣扎,看着他的欢喜。
让人难受极了。
眼角的泪水,像是止不住了般,顺着脸颊往下,即使被胡乱地抹拭了去,也会在很快的时候,再次漫了一脸。
湿漉漉的,在脸颊上。
被风吹拂着,有些凉。
凉,是冰凉,没有风。
房里,没有风,只有冰凉的寒气,裹挟着他的欲望,在迫使他慢慢沉沦。
风......
那之后,又是怎样了呢?
常安却不能再继续让自己沉浸在不知名情绪和幻象里面,那快感,将他拉扯着,从虚幻,拉回到现实。
他越来越难受,头脑拉扯昏沉得再也想不了其他的东西,只是难耐地喘息着,散落的嗓音,在空气里面浮动着。
自己的小东西,早就在此起彼伏的撞击中,泄出了些汁水。
还有后面,后面好像湿滑着,有些什么凉凉的液体,在往里面钻。
快感酥麻,他伸长了脖颈叫着,漏出脆弱的地方,被带着凉意的手轻轻摸索着,掌控着,似乎下一秒就可以抑制住他的呼吸,让他挣扎不得,拜托不了。
空荡荡的房里,还有那细微的,肉体想撞的声音。
那该是,让人面红耳赤的,羞人的声音。
但是在此刻,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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